“文龙,你……你在说什么?这些天你跑哪去了,我哪里知道是谁打的你?你赶快把刀放
下,再不放,我可是叫警察了。”那人冲着赵文龙叫道。
赵文龙一动不动,说道:“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马上告诉我,不然,我的刀可不认识人。”说着,刀刃贴近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感受到匕首所传过来的冰凉,才感到危险临近了,忙叫道:“文龙,你这是要干什么?”
赵文龙冷冷地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让那些人来打我的,我就放过你,如果你不告诉我,那我就先杀了你。”
“文龙,你……你敢杀人?”那人惊恐地看着他道。
赵文龙冷笑一声道:“逼急了我,没有什么我不敢的,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那几个人打我的,我就放过你,这件事就跟你无关。”
“文龙,这件事本身就与我无关啊,我怎么会知道是谁打的你。”那人小心翼翼地道。
赵文龙冷哼道:“你现在还想耍我吗?那天你非要带我出去理发,又带我去那种地方,你早有预谋,如果有人让你这么做,你会这么好?你现在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文龙啊,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带你出去就是想理个发,玩一玩,你怎么还认定我与这事有关呢?真是冤枉好人啊,你可不能冤杀好人,这可是犯法的。”那人连忙否认道。
原来此人就是那天陪他出去的工友,赵文龙思前想后,怀疑他在背后搞自己的事,因而蛰伏三天,等着机会把他给拦住好好地审问他一番,现在这名工友否认与此事有关,他把匕首的刀刃又往那名工友的脖子上靠近了一些,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没结婚,死了无所谓,没有老婆孩子需要照顾,可是你死了,你老婆孩子就要跟别人了,你可是想好了,要死要活,你自己作出选择。”
说着,他恶狠狠地看向那名工友,如同一个输的红了眼的赌徒,工友看了他一下,那真是一双要杀人的眼睛,让人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