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正笑了笑道：“有点。”

孙小菲急忙坐下来道：“方弟，我最近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就感觉不好，你快跟我讲讲，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见她紧张成这样，方仁正便知她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这搞经营的，始终有业绩压力，如果搞不好，就会有人议论，虽然在领导面前可以吹嘘一番，但是下面的职工可是会议论纷纷的。

看了看她，方仁正问道：“菲姐，你现在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见他这样讲，孙小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这不是把商场重新装修一番吗？有人向局里反映，说我铺张浪费，中饱私囊，告我呢，其实我有什么可告的，我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只是装修一下，也是为了商场经营好，没往自己口袋里装一分钱，分明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搞我的事情。”

方仁正一听原来是这样的情况，便看了看四周说道：“菲姐，你这办公室搞的确实挺奢华的，如果是私营的企业，应当不会这么浪费。”

孙小菲便嗔道：“说什么呢，连你也这样认为？”

方仁正笑道：“的确如此嘛，不能怪别人有意见。”

孙小菲生气道：“我作为商场经理，辛辛苦苦一天到晚工作，难道把办公室装修好一点都不行了？他们这分明是故意找茬！”

看到孙小菲生气的样子，方仁正笑道：“办公室装修豪华，实在没有必要嘛，生意人如果只想着享受，最后肯定是要破产的。”

看着方仁正笑她的样子，孙小菲先是粉脸一怒，接着哼了一声，打向他道：“连你也都这么说我，我身为总经理，为商场作了那么多的贡献，想享受一下都不行了？我又不是纯粹的商人，跟你这种生意人不一样。”

方仁正没有躲避她的粉拳，叹了一口气道：“的确不一样啊，你这是国有单位，赚多赚少都不是你们个人的，而我们私营单位，就没有这种情况，所以会勤俭节约，尽量降低成本，把利润最大化，这也是国有单位竞争不过私营单位的原因之一，如果我开了商场，你这蓝天商场肯定要倒闭，除非你们完全改制，和我们私营单位一样精打细算。”

孙小菲听了，看向他道：“说了半天，你在批判我们国有单位呢，但是你怎么不说私营单位会唯利是图，不注重社会效益，到记头来，还不是弄的老百姓不满意，骂你们黑心？”

方仁正哈哈一笑道：“菲姐，你这话一针见血，私营单位也是有它的缺陷，效率肯定比国有单位高，但是它就顾不得公平正义的问题了，所以国有单位与私营单位相互配合，才是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