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目光迷离，也看向他道：“方哥，我说的是心里话，你就是那个正大光明对不对？在网络里，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方仁正一时傻眼了，他与柳如烟在网上聊天，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因而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现在柳如烟一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尴尬了。

不料更尴尬的事还在后面，柳如烟接着又说道：“你还说你的床上工夫了得呢，对不对？”

方仁正感觉无地自容了，

真想跳下车，钻到路边的沟底下，躲藏起来。

“如烟，正大光明是谁？正大光明不是皇帝的金銮殿里面的题词吗？”方仁正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柳如烟看着他道：“方哥，你就不要再否认了，我都知道是你了，我是往事如烟，你是正大光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能不知道是你吗？”

“这……如烟，网上的话不可信，你千万不要陷进去。”方仁正有点结巴地道。

柳如烟又道：“你说你还玩过……车震……”

方仁正差点要跳车自杀，那天晚上喝多了，与她聊了起来，结果一时控制不住，啥都跟她讲了，现在好了，都让她知道了，这脸还往哪里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