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徐易泽的困境中,他很少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确定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白飞想让黄斌多说一件事,但他逆转了早先的坏消息,黄斌一时没有继续说下去。
白飞的心更沉了下去。
在黄斌的角色中,如果不是因为确定性,他是不会出来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徐易泽的伤势就不容乐观了。
黄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徐易泽,仍然昏迷不醒,头疼不已。
“嗯,现在我们来看看情况如何。因为伤太重,所以很多方法都没有用。我能做的都做了。”
黄斌想起自己为治好徐易泽所做的努力,不禁感到牙齿发痒。
“如果可以的话,”他说,“我会打开他的头,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做得好,为何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做对。这就像面对一个敌人。如果你不摧毁它,你就不会放弃。”
作为外科医生,黄斌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徐易泽的伤势,所以他也知道徐易泽的身体状况,要想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必须下定决心,绝不留情。
“是的,为何不呢?”
白飞不清楚徐易泽为何要这样做。他摇了下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件事。
他抓住黄斌的肩膀。
“你是说毁了?”
黄斌茫然地看着白飞,想知道为何他的反应如此强烈。
“是的,这就是受伤的原因。手指和手都受了均匀的伤。伤势并不比其他部位严重。这就像是有计划地试图均匀地折断自己的手。
黄斌解释得越多,白飞的脸就越白。
“我不知道为何,”他喃喃地说。
黄斌迅速转过身看着白飞。他的眼睛一亮。
“为何?”
他真搞不懂一向被人称作冷静的徐易泽,为何自己动手也这么不动声色。
白飞神情恍惚,显然迷失在另一个世界。他没有看黄斌,喃喃地说:“那天他告诉我……”
然而,白飞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站在旁边的医生这时把白飞想说的话打断了。由于工作时间长,他也很虚弱,他站在旁边,虚弱地微笑着,“还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去准备陆少爷的病房。刘小姐来过了,最好换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