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微微抬了抬眸，嘴角勾了勾，声音带着几分笑意，“第二次。”

“怎么会……”林夏下意识的否认，随后想起什么看着他，“你是说小时候我们也一起过过圣诞节？”

莫寒点了点头，“嗯。”

“怎么过的？”林夏晃了晃他的胳膊，很是好奇。

莫寒舔了舔唇，思索了一下认真的开口：“你说你长大以后要嫁给我当老婆。”

那个雪夜，她灿烂懵懂的笑脸，彻底的在他心中留下。

林夏才不相信呢，“胡说八道，小时候知道什么呀。”

莫寒侧眸看着她，带着几分打趣，“你确定吗？你还说我的声音很好听，长大了一定要去做歌手，这样就能在电视上看到我了。”

林夏忍不住一笑，却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微微的僵硬下去，看向莫寒深沉的双眸，心里微微的晃动，“所以，你是为了我才去当歌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