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那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望着徐菲菲那‘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的肖胜。嘴里小声嘀咕道:
“我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吗。经验和技术。绝对不是那些初哥所能给予你的。”不知是他的这句话被徐菲菲听到了。还是这妮子‘回心转意’。只见去而复返的徐菲菲。在肖胜刚嘀咕完这句话后。愤然的朝着自己走來。
眼眸内夹杂着。让人参不透的复杂情绪。边走。边伸向衣领内的姿态。使得肖胜很是惊慌的凑上前去:
“别这样。晚上脱给我一个人看。这大白天的。我多不好意思。”
“滚去。这是你在曼谷送我的翡翠。还你。”说完。徐菲菲把硬生生从脖颈上拽下來的翡翠。扔给了肖胜。后者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而臭不要脸的细嗅几分道:
“嗯。还有奶香。”已经抓狂到即将暴走的徐菲菲。站在原地气的乱蹦。随后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怒瞪着肖胜。一副不甘心就这样败走的样子。而看到这一场景的肖大官人。幽幽的说道:
“女孩子双手往腰上这么一叉。小脚一跺。那叫撒野;女孩子双手往腰上一叉。小脚一跺。胸部一颤一颤的。这叫撒娇。波澜壮阔。啧啧。菲菲啊。连生气的时候。你都对我撒娇。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姑娘家闹点情绪。实属正常。哥不会小气的。有时间亲自再给你戴上。悬挂胸口。”
自己气的头顶都冒青烟。眼前这厮则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吃准自己放不下他吗。结婚还有离婚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之间只是互有情愫呢。
可想归这样想。但真让徐菲菲转身前。说出狠话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滚烫的热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淌下來。朦胧的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肖胜。那高大的身影。越发的模糊。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挠着寸发的肖胜。往前一步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无从下口。跟不知道该怎么说。伸出去的右手。刚腾在空中。就看到徐菲菲。义无反顾的转身。什么话也沒留下。朝着自己在纳兰家的小屋跑去。
作为肖珊名义上的干闺女。徐菲菲在纳兰家后院。有间属于自己的闺房。布置的很简洁。但处处洋溢着小女生的气息。虽不经常回來。但里面的陈设。都一尘不染。早已把其视为自己孙媳妇的老太君。平常沒少在这方面用心。这也使得徐菲菲在老人面前。很是得宠。
身子倚在了房门后。这才敢哭出声的徐菲菲。顺着房门滑落至地面。把头埋在了屈膝的膝盖处。双手紧搂着头。蹲了少许。一头扎上了自己的单人床。把枕头压在头上。放声大哭。
多少天來。窝憋在酒店里。每当她面对。那些被冠以纳兰夫人的女人时。她的心就像被绞杀般痛楚。不知是麻木。还是忘记了痛楚。渐渐在夹缝中。寻至平衡点的她。失去了往日的开朗。直至今天在听闻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驱车归來。她才有勇气重新站出來。然而。当她得知。还有旁人在的时候。她的心不痛。那是假的。
所有的委屈。在对方一而再的‘不在意’下。瞬间爆发。刹那间。她才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人前强颜欢笑。人后苦不堪言。打断牙。也得往肚里吞。不能有怨言。不能闹情绪。一旦如此。她连个小丑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