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霍铮想的,却与房内有着天渊之别。
深灰色的地毯上,几件衣服凌乱地在上面,甚至还有女人的贴身衣物。
“你......”慕初笛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手紧紧地揪着白色的床单,床单从脖子上盖起,除了头,整个身子都被床单遮挡住了。
如果可以,慕初笛简直想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她,她竟然......
一想到被单下,她身无衣物,赤果着,她便无比的悲愤。
她是不是吃亏给这个男人了?
这男人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一想到与霍骁以外的男人有什么身体上接触,慕初笛眼眶都红了。
虽然她与霍骁已经离婚,两人再无关系,可她,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的碰触,还有,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在呢。
如果宝宝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什么伤害,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那怕他是衡国的贵宾。
慕初笛的悲愤,对男人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背对着慕初笛,看着窗外的景物,知道她醒过来,却没有转过身。
他越是一言不发,慕初笛便想得越多,越气愤,同时又越发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