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扫过去，只见小太监的脸上露出松懈的表情，墨黑的眼珠子上似乎还带着一种骄傲的笑意。

纪司溟：……

像小来子这种近身服侍的太监，研墨这种事情放多少水，怎么磨都有经过专门的训练，但就刚才他放清水时的那种随意差点没把砚台给淹了，还有研墨的姿势……纪司溟记性不错，之前就让小来子做过这种事情，当时做的还算很不错的……更别说对于一个奸细来说，怎么着都是要小心翼翼，免得不小心就得罪了主人被撤换，所以……小太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有意思！

感觉到纪司溟的眼神，苏茴来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

特么的，干嘛那么阴森，难道她做错了什么？被他给看出来了？

苏茴来拼命的搜肠刮肚，眼珠子也瞪着砚台，许久，终于憋出一句，“请殿下赎罪，因为身体不适，刚才倒水的时候手晃了一下！”会不会是水太多了的原因？

嘤嘤嘤，穿越古代太坑爹了！

纪司溟冷呵了一声，“无事！”说完，便端坐在桌前看书。

苏茴来趁他不注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哎哎，吓死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