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看着凌歌过来，眸子暗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很肥，她们这么多人过来，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也是厉害了。

“柳东家，稀客啊。”凌歌浅笑说到，不巴结也不阿谀奉承。

柳思远也是淡笑说到：“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的。”

“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蛔虫怎么知道。”凌歌面色平静说到，语气略带嘲讽。

“你这女人。”姜雪生气，怎么能这样和她东家说话。

她东家就是自己心里白月光，谁都不能侵犯。

柳思远挥了一下手，姜雪忍住了生气，默默站在哪里，虽然嘴巴不能说，但眼睛还是瞪着凌歌。

“那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你这个方子真的不愿意卖给我们吗？”柳思远严肃起来。

一双丹凤眼，满是认真，放在他面前的面也没有吃。

“这话已经和姜姐说过了，如今也是原话回给你。”凌歌面无表情说到。

“如果我说你把方子给我们，赌债一笔勾销，外加给你千两银子如何？”柳思远诱惑着凌歌说到！

凌歌冷冷一笑，如果换作别人可能会接受，但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