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等我拿到了那块灵石，估计你也能突破现在的修为了，到时候，想要成功跨入撼天武境，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剑无垠看老人茶杯里没茶了，又赶紧起身帮着老人倒了一杯茶，口中平淡说道。

老人听了剑无垠的话，却只是苦笑着摆了摆手。

“撼天武境，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古往今来，能突破到撼天武境的修炼者也寥寥无几，现在这个王武境界，已经算是我的巅峰了，还想继续往上攀登，这一个字，难，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他本身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但是，在王武境界巅峰待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突破的可能，他也是心灰意冷了。

剑无垠使劲摇头，就像个较真的孩子一般：“别人不行，您一定行！你是华夏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怎么能和那些凡人相提并论呢？”

老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陈默片刻，说道：“你着相了。”

剑无垠微微一愣，看表情似乎颇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个凡人，我需要吃饭，需要喝水，需要呼吸，需要睡觉，我依然是个凡人。”

老人继续说道：“无垠，我虽然是你的师傅，但是，我也不是不可跨越的大山，你知道你的修为为什么总是无法继续向前突破吗？因为你的心里有了桎梏。”

剑无垠眼神黯淡，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你太把我当回事了，也太把境界当回事了，就因为当初，你败给了还在宗武境楚天南，你就彻底失去了斗心，你觉得，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他，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我，你有了这样的心，还怎么突破呢？”

剑无垠依然没有说话，眼睛里却写满了杀气。

“无垠，你必须要克服现在的心理。”老人说道，“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了。”

“我一定会杀了他的。”沉默片刻之后的剑无垠终于开口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老人说道。

“可是当年他已经受了重伤了，而且我距离宗武境也只有一步之遥，我相信，如果现在还让我遇到他，他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

剑无垠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温热的茶水洒到了他的手上，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他比你强大。”老人说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