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富贵险中求,早一天能飞黄腾达,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不论是去哪儿,咱们都不再分开!”郭小海道。人在孤独和陷阱中,都是感情最容易依赖的时候,大丫头现在已经是他的精神依托了。
郭小海所骑白马,是精挑细选的大宛良驹,一人一马,行动迅捷,估摸着赶上个一日一夜,便能感到聊呗前先大营。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个世道的太平,离开了旗口镇,奔行了不到半日,到了一处叫赵家沟的地方,郭小海正纵马驰骋,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响声,紧接着又是两声。
郭小海大惊,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是枪声!正回头四顾,又是一声枪响,他头上的帽子被一枪打落在地。周围是大片天地,青纱帐子已经起了半人多高,郭小海情知可能是遇到胡子了,一夹马腹,喝了一声,纵马急奔。
这时候,前方路两边的青纱帐里已经涌出七八个汉子来,手里有端着汉阳造、老土铳,还有拿着鱼叉、红缨枪的,一百年赢了过来,一边呼喝道:“停下,快停下,否则老子可要开枪了!”
这个时候郭小海怎么可能停下,停下那就是找死啊。所好,对方并没有马,马在这个时候可是极其宝贵的大牲口,更是做胡子的最关键的家伙事儿。这帮胡子,轻易肯定不舍的对这匹神骏的白马开枪的。
“啪!”郭小海猛地一鞭子,白马一声嘶鸣,撒开四蹄,径直冲了过去。
两边的胡子叫喊着,不敢硬冲,白马一闪而过,冲出了包围圈,七八个胡子呼喝着,撒着脚丫子在后面追。
郭小海刚送了一口气,冷不丁前方又冲出了几
个胡子来,站成一排,举着几杆汉阳造:“站住,要不然老子可真开枪了!”
郭小海一拨马头,斜着身子挂在白马一侧作为掩护,斜刺里往旁边的沟里冲了下去,眼角余光看到身后那帮胡子,已经斜刺里抄近路想到前头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