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都闭嘴!”他们走过去训斥那些百姓,“祈祷就祈祷,不得妄议国事与陛下的私事!”
“你们都是从战争中活下来的人了,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在这节骨眼上议论这些事情,是嫌事不够多,还是嫌事不够乱?一个个都守好自己的嘴,再让我们听到这些,就罚钱!”
“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都算不得准,你们莫
要造谣传谣,给镜国添乱!”
雇工、船工们都闭了嘴,但他们的脸上都写着忧虑与不满。
“唉,也不知这几艘船开走以后,还有没有别的货船敢来停泊…”有官员叹气,“泽国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别国与镜国通商交易,但有一些国家的使节问过君尽欢的意思,君尽欢只说这事不用问他,别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不就是说他不想提镜国的事儿么?仔细琢磨,就是他不高兴啊。”
“君尽欢与陛下乃是大敌,泽国与镜国也是死敌,泽国怎么可能希望看到别国与镜国互通有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泽国哪怕大不如前,也比镜国强得多,希望陛下对泽国能有办法…”
“就镜国现在的样子,能有什么办法?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天天向神祈祷泽国内部生乱,君尽欢自顾不暇,没有余力收拾咱们镜国…”
“我啊,我还是祈祷刺加国不会与镜国断绝往来吧!想也知道,刺加国跟镜国好,一定会得罪泽国的…”
…
一名负责码头治安的将领听得脸色阴沉,冷
哼一声后转身,钻进船舱里,几名官员和侍卫也跟着钻进去。
他们相识多年,都是老战友了,可以将背后交给对方的那种。
“砰!”这名将领先是重重的拍桌子,而后给自己倒酒,边喝边骂道,“真不知月空、月鹰他们是怎么想的,把那个丰国女人座上宾,这不是引狼入室么?你们看看那个女人才来了多久,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要我说,月鹰他们早在泽国的时候就该杀掉这个女人的!当时狠不下心来,现在后患无穷…”
“你错了,不是月鹰他们心软,是陛下心软!陛下非要维护那个女人,谁敢违逆陛下?你们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