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衔珠:“知道什么?”
君芷兰:“你杀的那老头并不是我们的父亲,他死了就死了,我无所谓。”
风衔珠无语片刻后,试探:“你们一家子,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父亲”不是父亲,“妹妹”私底下与表面完全不一样,这个家怎么看怎么古怪。
“至少人是真的。”君芷兰笑,“好了,我打扮好了,现在就出门了,你就待在屋里,哪里都别去。”
然后她就这样出去了,把风衔珠一个人留在屋里。
风衔珠坐了一会儿后,在君芷兰的房间里搜索起来,发现的东西令她感到汗颜和尴尬:这个君芷兰怎么跟巫云宫那些姑娘似的,在房间里放那么多让人羞耻的东西?有吃的,穿的,玩的,看的,还有各种模型,一看就知道有很多男人出入过这个房间,玩过很多极其羞耻的“游戏”……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走出这个房间,继续去搜索其它屋子,厨房,堂屋,另外一个房间应该是君尽欢“大哥”的房间,收拾得挺干净,但感觉很少有人住。
君尽欢的“大哥”在外面干什么坏事?
这姓君的一家人,果然都有问题。
她等到晚上,君尽欢终于来了,一看到她就蹙眉:“感觉你与几天前不太一样了。”
她的脸还是那张脸,然而眉梢唇间都透出一股不动声色的、发自骨子里的冷酷犀利来,就像她全身的骨头都变冷了、变硬了,如钢似铁一般砸不坏,烧不毁。
“是么。”风衔珠淡淡的,“风随意死了,死在风鸣安的手里。”
她的声音没有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浑身是刺的味道,如无风吹过的深潭,深不见底却平静如镜。
“原来如此,那我要恭喜你脱胎换骨,看透世事了。”君尽欢笑,完全没有半点伤感和安慰之意,“你一定很想为风随意报仇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