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坐直的腰突然塌了下去，双手捂住了脸，面对水檀的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水檀不敢再说下去，这些话说出来和逼她没有任何区别。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林玉瑾看着手里的书信，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做。

水檀蹲在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的待在那，直到方妈妈来了，才将里面的沉默打破。

“姑娘找老奴来是什么事儿？”方妈妈进来之后，看到水檀蹲在那，眼眶有点发红，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问的话都有些小心翼翼。

林玉瑾见人来了，将手中的信往袖子里塞了进去。

方妈妈低着头，这些动作她暗暗收在眼底，却什么都没有说。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主子想让你知道的才能问，主子不想让你知道的半句也不能问。

“近来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儿？”

想到老夫人的头上多了那么多白发，林玉瑾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太小，但是自己一丝半点也没有听到风声，属实有点不对劲。

方妈妈想了想，摇了摇头，“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儿都是寻常常见的，也没有什么像姑娘说的特别的事，不知道姑娘到底想问些什么，您说出来，老奴才好给您去寻答案。”方妈妈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着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事，是能让祖母操心难受的？我今天去了祖母院里，看她发间多了许多白发……”剩下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们都是懂的，剩下的是什么意思。

方妈妈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如果说是二姑娘作妖，但是这是完全威胁不到老夫人，几个姨娘又十分老实，公子和姑娘大多是在学堂的，哪里有什么事能让老夫人操心呢。

看方妈妈还是摇头，林玉瑾皱眉，“可曾寻过白大夫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