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檀应是,退了下去。
“常妈妈,你可知晓母亲要与我说什么?”常妈妈端了茶水正要进去,林玉瑾给她拦了下来。
“怎么了姑娘?”常妈妈被她陡然拉住,差点将端着的木托,松了手。
林玉瑾讪讪的笑了笑,在常妈妈责怪的目光里松了手。
“姑娘怎么莽撞起来了,这茶水新煮的,若是烫到姑娘可怎么好?”常妈妈话里全是担心,林玉瑾听着更觉愧疚。
“母亲说有话与我说,我怕这几日给母亲添了什么麻烦惹她生日,一时不敢进去了……”林玉瑾垂眸道。
“姑娘怕什么?夫人总不会打你的,她心疼您还来不及,这些日子姑娘总是奔波劳累,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总是与老奴说,对不住姑娘,若姑娘此时畏惧夫人与夫人生分,夫人啊才要伤心。”常妈妈将木托递给水檀,蹲下身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时日柳氏对林玉瑾的心疼。
到底是自己生的,一年里半年也是养在身边,总比那些出生后就抱走,长大了才回到身边的好了许多。
有些出神的跟在常妈妈身后进去,柳氏正阖目半躺在榻上。
“姑娘可进来了?”常妈妈端来的茶极香,柳氏一时倒未发觉林玉瑾也跟了进来。
“这丫头这些时日来回的跑,脸上的几两肉都快没了,吩咐方妈妈,多备些好的,莫要饿了她。”柳氏一字一句的吩咐着,微微蹙眉,许是这个话题不是那么让人宽心。
“您许是累了,姑娘正坐在这呢,先用些茶水,一会吃了饭,姑娘还得去老夫人院里,您可不能多留姑娘,不然姑娘怕是更累了。”常妈妈脸上带笑的说着话,一方面是提醒,一方面是提点。
“嗯,只是想跟她说说话,你想哪里去了。”柳氏睁开眼,见林玉瑾正坐在对面,一时也笑了起来。
“那老奴先退下,您和姑娘先聊着。”常妈妈拿着木托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