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情从图书馆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经过一晚上跟李木子的畅谈之后，无情受益良多。

“走吧，该回去正常营业了！”

“好的，老板！”

斯特尔并没有询问无情知道了些什么，对于他而言，这些都是小事。

依旧如同往日里那般，斯特尔缀在无情一个身位之后，悠闲的环抱着菲戈尔，离开了图书馆。

图书馆顶楼，也就是第十八层。

方文山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而他的身边正是跟无情畅谈了一夜的李木子。

“方先生，你似乎很看重他！”

“李老师，你相信缘分么？”

望着已经离开图书馆很远的无情和斯特尔他们，方文山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以前不相信，现在相信了！”

说出这句话的李木子，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低沉了许多。

“哎，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个家伙，我就没来由的有种想要亲近的念头。

你说，他会不会是无情的转世呢？”

自从听到吴情的名字的时候，李木子就知道方文山的心理肯定产生了一些比较危险的想法。

“方先生，这世上哪有什么转世之说，不过是那些已故之人，因为执念太深，化而为鬼罢了！”

曾经，李木子也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转世之说的，但是......

想到这里，李木子的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了一道身影，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都无法忘记那段刻苦铭心的爱恋。

“再者，哪怕是化而为鬼，他们也会保持生前的模样，从未听说过有人可以改变样貌的。”

“哎，如果......他就是......那该有多好啊！”

其实，李木子的话，方文山都懂，也都知道，但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我们特别渴望一件事情成真的时候，哪怕有再多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事是不可能的，我们也会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无情自然不会知道，之前一直针对他的方文山，此时却是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

所以说，人心的确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了。

而罗海棠最近这两天可以说是过的一点都不好，每一晚都是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

从他那蓬头垢面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已经处于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了。

作为一名律师，更是一位金钱至上的律师，他要比大部分的律师都要谨慎。

毕竟，像他这种时常游走在法律的边缘的人，如果不小心一点，那就很有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所以，在他跟joker的聊天中，他一直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并且想要抓住谈话的主动权。

这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他的这一套理论其实还是很有用的。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这一次的交谈对象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