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房氐小心翼翼的提议道,“要不要去喝一杯?”
君悦牵过自己的马,没好气道:“喝什么喝,不就离个婚吗?我为自己的婚姻哭一把以示祭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喝酒伤身体这种事是自虐,我又没病我自什么虐。”
三个男人很一致的朝天翻了三个白眼。
承认一下你很伤心,这很难吗?
嘴硬。
活受罪。
几人正准备走时,身后传来了马蹄声,几人看去,连琋他们也赶上了。对方看见他们,也放缓了速度,却是没有跟上来,中间隔着一段距离。
君悦站在马下,望着他。
连琋坐于马上,也望着她。
四目相对,因为黑夜的干扰,因为雨幕的阻隔,他们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只是无声的望着。
好一会,君悦收回视线,翻身上马,夹紧马腹直往王宫奔去。连琋也紧随其后,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年有为直到看着王爷安然无恙的回来,才终于松了口气。他还想着要是在等半个时辰人不回来,他就要带人去找了。
不过他也纳闷,王爷和容大人怎么隔着一段距离啊!
而且两人在宫门前下马,也是一前一后的进去,没有结伴说话的意思。
“大概是还没和好吧!”他耸耸肩,如是猜测。
他哪知道,俩人不仅没和好,而且因为君悦今晚发现的秘密,使得两个人的距离越远了。
君悦回了广元殿,连琋则回了旁阙楼。
一夜奔波,一夜淋雨,两人都需要好好泡个澡,再喝碗姜汤,去除寒气。
连琋倒是无所谓,君悦后日是要出征的,身体可出不得半点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