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讲不讲道理啦!
“说啊,你想找谁做个小的?公孙展还是兰若先?”男人再道。
“嗳嗳嗳打住打住。”君悦抬手,在自己面前打了个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我就你一个丈夫,没打算找小的。还嫌我的绯闻不够多是不是?”
君悦突然有种作死的感觉,简直是没架找架吵。
而且这种无厘头的架,吵到最后也不会有结果,赶紧掐断是上策。
“好啦好啦!”她安抚这位炸毛的爷道,“你和儿子,都是我最亲的人,是我的最爱。你是大宝贝...”
她看向儿子,将儿子掉了的玉锁又塞回到他手中,道:“那就只能委屈咱们的糯米团做小宝贝喽!”
糯米团得了玉锁,小嘴儿一咧,开心得不得了。
君悦感叹,“你看看儿子,可比你懂事多了,知道谦让。你一个大男人却跟自己儿子吃醋,也不害臊。幸好这里只有我们俩人,这要是下人在,你还不被笑掉大牙。”
连琋边低头边道:“我看谁敢。”
君悦也不怼他,“是是是,你是大爷,谁敢笑你,让他住一个月的茅房去。”
午后的阳光慢慢倾斜,热气熏得人懒洋洋的。夏风将院内鸣叫的蝉声送进来,入耳即脆,悠扬有律。
糯米团再玩了一会,两眼皮便控制不住的合上了,玉锁也脱了手,落在了襁褓与他的衣裳之间。
“睡着了。”君悦小声道。
连琋嗯了声,起身将孩子放到婴儿床里,盖了小薄毯,放下纱帐,再轻轻摇了摇婴儿床,一切做得流利自然。
君悦坐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副奶爸形象,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有家,有丈夫,有孩子,够了。
其实重生到这个时代来,除了交通不便利,世道艰难了点,通讯信息迟钝了点外,也没什么不好。
殿里有孩子睡着,两人聊天的场地换到了殿外的廊下来。
院子里的花草被暴晒得水分过度蒸发,绿叶花瓣蔫蔫的垂败下来,了无生气。上空的阳光刺眼,毒辣得令人不敢抬头直视。
“我想出兵吴国。”连琋道。
君悦一怔,“出兵?”
姜离,还从未主动出兵过哪一国呢!
“吴国如今正在与蜀国对战,主力都放在了前线,后方必定有所疏忽。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偷袭他的后方,就算占不到便宜,也必定重创他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