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大蛇丸给纲手留下的考虑时间,所以他必须在这段时间内让纲手答应回村子才行,否则事情的走向就会完全脱离他的掌控。
这也是他为何硬拉着纲手喝了整整一晚上的的主要原因。
见此鸣人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每到这种时候他也很无奈,明明几句话的事,可是因为不能剧透的关系,只能试着旁敲侧击,效果自然总差强人意。
见对方固执己见,他也只能尽可能地费心盯着点了,希望纲手最起码不要做出什么傻事。
比如给自来也下毒,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大蛇丸。
那样做没有意义不说,任性的结果就是会被对方一顿暴打。
也是醉了,他心道你一个恐血症患者哪来的勇气去独自面对大蛇丸这种没有底线的家伙的。
至于发生意外,比如这次的纲手终于没有忍受着亲人复活的诱惑答应大蛇丸的条件,那自然是最坏的结果,到时就更有得头疼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眨眼间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天。
这几天中自来也几乎每天早上都会一身酒气,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回来,晚上又重整旗鼓出门,看得鸣人都快为这份执着感动了。
另一边,心里本就反对纲手去赴约的静音亦希望自来也能够打动纲手,所以这几天没少给自来也送解酒药。
只有最关键的人物——纲手貌似无动于衷,仍旧没有改变心意。
这天下午,刚完成每日例行修炼的鸣人坐在旅馆院内的院廊栏杆上,看着鲤鱼池中几尾鲤鱼在悠哉地摆动身体,耳边听着竹节拍打石头的脆响,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这已经变成了最近他每日保留的节目了,因为他发现这一动一静之中,他那早已达到瓶颈的查克拉控制,在这样的修行下竟然有略微松动的迹象,自然每天都过来坐上一会儿。
然而今天他却碰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纲手居然主动来到他的身边。
“你这小子,怎么像个老头子一样,以你的程度,想必过去的日子里都是枯燥的修行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去放松一下吗?”
鸣人闻声略带错愕,纲手这副模样明显是刚从赌场回来,这和他每日来到这里先坐一会儿一样是几乎固定的,只是这次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过来搭话。
“原来是纲手大人,真是失礼。”鸣人站起身笑了笑说道:“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了,过去我住的地方可没有这里这般写意,并且我也不是很喜欢吵闹的地方。”
不清楚对方的来意,鸣人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礼貌一些,争取到一点好印象是一点,说不定就能让其回心转意了呢。
可惜他对人性的了解十分浅薄,纲手根本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只见纲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不要用敬语,自来也这家伙,明明自己是个无赖,怎么找的徒弟都是这种规规矩矩的,也是神奇。”
毫无疑问,鸣人的表现让纲手感觉他和过去的水门如出一辙,十分的无趣。
接着她不待鸣人做出反应,直接又开门见山地问出了令鸣人意料不到的问题。
“听说你能死而复生,说说,那是什么感觉?”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