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只是暧昧吧。”陆清浅托腮：“要是我没有戳穿綦烨昭的真面目，或许你们还真能做个姐妹呢。”

但是只是暧昧也足够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韩云衣恶心到死了。韩大小姐听过舒婉娘的要求后果断点头：“你找地方，我来安排。”

——

出国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綦烨昭被关在家里，宅的几乎要疯。期间苏月婉与他联系了几次，似乎是有意与他符合，却又咽不下这口气，每次聊到最后都少不得一场争吵。

若是放在平时，他说不定就耐下心来哄了，可现在他自顾不暇，哪里有精神听她无理取闹？

苏月婉闹过几回后终于放弃了，在她舅舅的支持下选择了休学旅游，至少等学校中的喧嚣淡下去后再继续学业。綦烨昭瞬时连个吵架的人都没了，越发压抑的暴躁不已。

却不想这一天，一直没有联系过他的舒婉娘突然给他发了消息，说要与他好好谈一谈。

綦烨昭不疑有他，翻墙出了家门，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他心中暗自感动，没想到能陪他到最后的竟然是舒婉娘这个柔弱可爱的姑娘，等以后他找机会在国外站稳脚跟，一定将小婉婉也带过去，对她好一辈子。

手机闪了闪，是舒婉娘发来的消息：“綦少你到了吗？”

“我在酒店大堂了，小婉婉你等我。”

“好，我在1206房间，等你哦[飞吻]”

綦烨昭喜滋滋的看着手机，忽略了大堂经理听到他报出房门号时的惊讶。只是客人有特殊癖好，他也不好干预，只能将人带到了预定的房间。

“婉婉我来……”綦烨昭的声音卡在喉咙，想要退出时房门已经关上了。

一名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西装男拿出手机看了看：“是雇主没错了，真看不出来有钱人还有这样的嗜好。”

房间已经被清空，除了一张kingsize的水床外，空旷的地上零散的摆着一溜儿的小道具。綦烨昭眼角抽了抽，连连摆手：“对不住对不住，我是进错房间了。”

“綦少不要害羞啊。”一名壮汉露出笑容，抽出鞭子在空中甩出个炸响来：“我们很有职业道德的，绝对不会录像或者对外宣扬，您只管玩的开心。”

“不不不不必了！”綦烨昭退到门口，后背抵着门框，吓的脸都白了：“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放我离开吧！”

“啧啧啧，果然是喜欢这个调调。”西装男对着手机上给的备忘提示瞄了两眼，指一旁精瘦的矮个小子：“还不服侍綦少喝水？”

一杯味道奇怪的茶水被灌下肚，綦烨昭只觉得头晕目眩。他大约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可是昏沉的头脑完全容不下他反抗，甚至在药物的刺激啊下，忍不住配合那些人的动作。

“老大，不对啊，”拿着嗡嗡作响的小电器摆弄的男子抬头看西装男：“这位少爷是个雏儿啊。”

西装男皱眉，给对方发短信，而对方并没有解释，只是将约定的“服务费”翻了一倍转账过来。

西装男舔舔嘴唇，狠狠咬牙：“不管了，继续，就按熟客的方法玩全套，别落下伤就是。”

綦烨昭仿佛飞在高空中，又仿佛颠簸在海面。迟钝的五感屏蔽了痛苦，某些刺激的感受却被无限放大。

这种感觉与他喜欢的征服感并不一样，似乎有些挫败。他的脚背绷直，脚趾却下意识的蜷起，承受那被攻城略地的感悟。

“原来……还可以这样么？”这是他被一道白光晃了神，昏迷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

等到綦烨昭醒来，1206房间已经只剩下他一人。那些人将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若不是身上的异样感还在折磨着他，他几乎要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舒婉娘，你好样的。”綦烨昭发出消息。

可惜那边早已将他拉黑屏蔽，他最后的威胁也只能留在他自己的手机里。

——

三年后，元城某会所，富二代圈子的小聚会。

“你们知道吗？綦烨昭要回国啦。”

“诶？綦家小六？他在国外的学业就完成了？”

“哪儿啊，听说他在国外找了个男朋友，对的，你没听错，就是男朋友。结果那男的十分霸道，发现他有劈腿的嫌疑，直接将他打到重伤。这不，綦家人也没辙，只能先将他接回来养伤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说綦少被打断了五肢，而且第五肢是再也接不回去了？”

“啧啧，真惨。”

“难道不是活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