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的一脸蒙圈,试着玩了两次,才找到了感觉,纷纷嚷着好玩。
气氛空前的热烈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玩牌的战局里。
每次轮到周念念猜点数的时候,她都猜的无比准确,不信邪选择开点的人,全员喝酒,喝了几次之后,大家都学乖了,再也没有人敢去随意开周念念的点数了。
李文静就惨了,她坐在周念念的下首,每次周念念说的点数已经到了极限,到了她这里,纵然她心惊胆战的只加上一点,也会被人开点。
一圈玩下来,李文静就喝了五六杯酒了。
就是白玉卿,也喝了不少酒,脸色已经泛出了一抹酡红。
反观周念念,最初倒的那杯酒还在,只喝了半杯。
因为每次发完牌,阿靓就会立刻告诉自己头顶上顶着的牌是几点,所以周念念对所有的点数都一清二楚,然后再猜测一个最接近的点数。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有只能听懂人话,又能看懂人类娱乐方式的鸟儿简直不要太美。
白玉卿坐在周念念的对面,看着她杯里的酒,眼神闪了闪,笑眯眯的指着周念念肩膀上停着的阿靓,“小周副厂长怎么这里厉害啊,每把都能猜到大概的点数,我都有些好奇是不是这只鸟儿告诉你点数了呢。”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阿靓身上。
周念念嗤笑一声,“白同志这才喝了几杯酒,就醉了么?一只鸟儿,怎么可能告诉我点数?”
李文静额头上记顶着一颗牌,闻言撇撇嘴挤兑白玉卿,“就是,你这还没醉就说起胡话来了,不然你也让这只鸟站到你肩膀上去试试,看她它会不会告诉你是几点。”
她可是吃过这只鸟儿不少亏呢,真想让白玉卿也尝尝这个滋味。
白玉卿笑容僵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和厌烦。
这个李文静,自从上次找她联手,她没答应之后,李文静总是三番五次的挤兑她。
周念念将阿靓抱在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卿:“白同志,要不让阿靓站你肩膀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