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宇文钺腾出一只手。
甘棠把那锦囊和药瓶递给宇文钺。
一触及锦囊,宇文钺迷茫了一瞬,随后立刻想起这东西是从匈奴带回来的,周寅给的。
当初周寅说的什么话,宇文钺已经不记得了,但他记得这个锦囊是周寅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
宇文钺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前后一联系,很快得出了结论。
聂明珠一定是崩溃绝望之际打开了锦囊,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吃了那药,所以才死了。
尤其是聂明珠的母亲魏芙长公主给她的信,也不知写了什么,促使聂明珠打开锦囊的决心。
宇文钺恨不得剐了周寅。
他忍着平地而起山崩海啸般的怒意,把小小的药瓶凑到鼻尖闻了闻。
异香扑鼻。
宇文钺不知就里,他把东西递给红泥:“你去找靠得住的精通医理的人,查查这香气的古怪。”
红泥不敢耽搁,接了瓶子便出去了。
宇文钺把聂明珠往怀里紧了紧,开始赶人:“都出去。”
荔枝甘棠等人哪里敢在这个关头触宇文钺的霉头,赶紧退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便和罗忠撞了个正着,罗忠和甘棠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两人也都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宇文钺看到罗忠,道:“你有什么事。”
罗忠道:“卑职奉命守在竹坞院外,但易安候的小姐执意要进竹坞,说要帮忙,卑职不放,她便跪在门口。”
宇文钺双眼充满戾气:“你如今越来越会当差了,这种事也要问本王?”
罗忠道:“卑职不敢。只是白小姐是陛下所赐,名义上调教的侧妃人选,卑职不敢擅作主张。”
宇文钺厌烦极了,想都不想便下了决定:“赶出府去。”
罗忠眉毛一挑,立刻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