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里,抱着那个该死的贱人。
司徒有仪死了一年多的心,在见到宇文钺的一瞬间,被再次点燃了。
宇文钺迷茫了一瞬,差点没认出来她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有仪啊王爷。”司徒有仪颤声道。
宇文钺恍然,他声音更冷了:“哦,原来是你做的。”
司徒有仪顾不上他说什么,她只想离他更近一步。
宇文钺道:“来人。”
门外随行的人跨进门。
宇文钺朝司徒有仪抬了抬下巴:“搜,全身搜遍。”
“是。”
司徒有仪惊恐的抱住自己往后退。
可她哪里挣得过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多时,全身上下隐藏的东西便都被搜了出来。
宇文钺看着面前一堆的药包和药粉,看样子还不少,一看就是密谋很久,随时准备算计别人而随身携带。
司徒有仪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如此不堪,她摇头否认:“王爷,你听我说,有仪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啊!”
宇文钺面色冷凝:“这些药,是你的了。罗义,给她灌下去。”
罗义面无表情上前掰开司徒有仪的嘴。
司徒有仪哇哇乱叫,却被罗义强行灌药。
她扑在地上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宇文钺盯着地上剩余的其他药粉,眯了眯眼,道:“其他的,灌给司徒有仪的随从,能灌几个是几个,然后都带进来。”
“是。”
司徒有仪撑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宇文钺:“不要……王爷,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宇文钺居高临下的垂眸:“明天我会找人送你回燕国,在此之前,我亦会飞鸽传书给燕王,让他好好为你接风。”
司徒有仪瞬间就明白了宇文钺的毒计,她疯狂摇头,匍匐到宇文钺脚边:“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宇文钺,你不能这么对我!”
若她今晚药性发作,和那么多人发生了点什么,再被传到燕王耳朵里,那她还有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