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珠皱紧了眉头。
女子又继续道:“宋奎娘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就上门去要,结果被陈员外唬了回来,她又来官府告,可官府和陈员外官商勾结,也只是敷衍了事。”
聂明珠手指扣了两下茶桌,没想到临安的知府居然也是这个德行。
“宋奎娘子没办法了,叫了一群人围在官府门前,带着宋奎的尸身喊冤,今天已经第三天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吃亏的还是宋娘子。”聂明珠道。
女子道:“谁说不是呢。”
“现如今的知府是谁呢?”聂明珠问。
“刑得意刑大人。哎,这是官府附近,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聂明珠拍拍胸脯:“放心吧。”
远处官府那边又吵嚷起来。
女子和聂明珠赶紧过去,生怕错过什么。
官府的红木门打开,里面跑出来训练有素的衙役,一个个手里拿着水火棍,见人就抡。
众人吱哇乱叫的散开。
衙役们把宋奎娘子等人全部围起来。
随后一个衙役头目站在台阶上,冷冰冰的看着下方蓬头垢面的宋奎娘子等人,道:“青天白日之下,你弄个死人在官府门前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刑大人宽仁,不代表你们这群刁民可以胡来!”
宋娘子凄厉的一声嚎叫,道:“我只是想为我死去的夫君讨个说法!知府大人若是为民做主,为何连问都不问一句陈员外!”
衙役道:“你们是私人纠纷。陈员外也给钱也了事了,你们贪得无厌无故扰乱官府,按律该把你们关进大牢!但刑大人不追究,赶紧走!这是最后一次!否则休怪我动手啊!”
衙役狠狠地把水火棍往地上一戳。
宋娘子哪里肯善罢甘休,她崩溃道:“我就不走!你现在和我讲律法?我向你讨公道你怎么不和我谈律法!这是谁家的律法,是你刑知府和陈员外两个人的律法吗!”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放肆!”衙役怒了:“刁民屡教不改,给我打!”
周围的人立刻朝宋娘子等高高的扬起水火棍。
宇文钺在宇文乾的示意下适时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