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侧身一指,身后的唐少,周月几近奔溃的美目,还都有了破碎撕裂的迹象,说:“他一个大男生,连一个大洋都拿不出兜,这……这往后谁还敢和他称兄道弟,折肩左右?”
回头而视,真的不懂,流凌始终,不见得远远的那位,是非之中,究竟又在承受着什么,默默不语。
一边奔走,还不忘了,身边的挚友,周月一点点的,讽刺说道:“看见了吧?什么时候他都是个废物!哪里还能拿得出手?”
一道,又一道的音符,竟然在这之时,变作了层层闷雷,骇人的闪电,天地失色,惊心更是动魄。
但凡任何一人,遭受到了,逆天而又沉痛的重创,即便当成不显山水,纹丝不动,而过后一样,枕泪而泣,郁郁而终。
似乎真如,任何一人,所猜测的那样,唐少就不曾听闻过的,自始至终,站在了原本,这个地方。
“呵?学会当哑巴了?”满腹的怨恨,脱缰的野马,车夫又岂能容忍,对方厚颜,而又无耻的卑鄙模样。
“呼……”烈阳的笼罩,汗珠的滴落,唐少终于挤出了那么一丝丝的笑意,却又尤为淳朴地说道:“大叔,我说咱们两个,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商量商量?”
龇牙咧嘴,非但不见得一丁点的认同,反之还瞅着别处,车夫口口声声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这穷小子又想做什么?谋财害命?还是‘乐善好施’?”
不耐,或是深深的无奈,唐少双指,贴在了眉头,整个人,已经容不得再来说话的地步:“我想说的是……可不可以容我两天?”双指一叠,异常郑重:“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