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是卖瓷器的,在镇上开了个铺子,家里也有七八十亩地,瓷器店的生意也是不错,镇上最大的一家。家里也有两三个仆从。高凤儿是家里唯一的女儿,自然都称小姐。
说白三郎高中之后,她连白四郎都配不上话还是丁氏和赵氏说话传出来的,高凤儿气的不行。
本来还觉的白四郎长得出色,也算念过书,识字的,说话干啥和他爹娘也不一样,他又说他不掺和白家和魏华音白玉染的矛盾,算是不一样的。
没想到白家没啥进项,自己穷的叮当响了,还是瞧不起她的真要是进了这种人家,那她岂不是下一个魏音姑养她们吃喝赚钱,还要被嫌恶鄙夷被欺负踩踏
高掌柜当即就把白四郎辞退,勒令女儿不许再理会他,更不许有任何往来
白四郎费了两年的功夫,眼看着滴水穿石,要抱得美人归了。没想到一朝全部破灭了简直气炸跑回家先怪了赵氏一顿,又弄了丁氏一顿。
丁氏委屈的找白方氏哭,“我们这一心为了老白家,就希望咱们家改换门楣,再也不受人瞧不起,能翻身做人上人结果一个个的,一个翅膀硬了,跟人家女人走了断绝关系,入赘也走这又一个,因为污蔑的流言,又跑回来骂人的我们就算不是长辈,可对自家人这样,这个家待了还有啥意思这些个小辈,一个个的,还为了他们活个啥拼个啥啊”
白方氏怪也不好怪,反而觉得白四郎不对,把他叫过来训斥了一顿。
白四郎被训的满头青筋,“说啥都是为了我好,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就是来坏我的事的为我好,我啥也没得到自己媳妇儿被骂走了我终于知道白二郎为啥断绝关系了惹急了我,我也跟你们断绝关系”
怒恨指了指丁氏,“话就是你说的,自己面上做好人,杀人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就是面慈心毒怕三房沾着你们,拖了你们后腿,就先毁了我的亲事二房真能耐坏人坏事都是三房干的,好处好人都是二房的你们把大房和三房都赶出去你们一家独大啊”
“你个孽障”白方氏气的满脸铁青,抖着手指着他骂。白玉染不听话,不受控制,现在他竟然还跟着他,觉的他做的对
丁氏委屈的痛哭,“这是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啊”
“我看就是你们造孽了叫别人都骂断子绝孙”白四郎骂完,转身气冲冲的就走。
赵氏追过来,只听他发了一通火走了,还要学白玉染也断绝关系,急的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喊我的儿。
老白家乱的鸡飞狗跳。
白四郎自己喝了一肚子的酒,过去找高凤儿,被高家人赶出来,醉醺醺的叫了一辆马车,赶到宁安县布庄门外叫喊,要找白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