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尘显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点头一笑,表示赞同徒弟的话。
他似乎真的是心很大,竟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的决策权都交到了离开门派多年的不靠谱且浪到没边的大徒弟身上。
四周不少道友都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这包总真的心很大呀,真是心宽体胖啊……
千沣寒听到何河壑直接相让,他不仅没有领情,反而嘲讽起来:“看来,聚灵宗是早有打算,势在必得喽?”
何河壑没再搭理他。
这时,项小牡已经微微转醒,恢复了意识,只是身体还很僵硬,不能动弹。
何河壑便轻声请求总盟的药师略微回避片刻,他说,有话要和师父商量。
总盟药师很识趣地退开了。
何河壑双眼盯着项小牡,似乎很关心地在查看项小牡的情况,却低声对师父包尘显说:“刚才,渠流观的那位大弟子说,有密事相告,求我们救他,并给我衣袖内塞了一张纸条。我还没来得及看,四周人多眼杂,我先把纸条塞在小项的护腕内了。”
包尘显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好,为师稍后取看。”
项小牡勉强翕动嘴唇:“大师兄,我们赢了?”
“不,刚才有些小意外,但还有最后一场,赢是肯定会赢的,师弟请放心。”
说完,何河壑飞身返回对战台。
渠流观的大弟子恪远天也再一次跃到了台上,与何河壑分两头遥遥相对而立。
千沣寒对冷攸翟说:“副盟主,聚灵宗可以让一名弟子参加两三场挑战,那么,本门派同一名弟子参加两场,也不为过吧?”
冷攸翟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宣布第五场开始。
看样子,渠流观第五名弟子是要坐冷板凳从头坐到尾了,他干脆没有了上场的机会,变成了纯粹来凑数的替补选手。
于是,第五场便和第四场一样,依然是何河壑对恪远天,两门的大弟子对大弟子。
四周观众们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一局还会发生什么情况……而且眼下的局势是,二比二平,胜负全在最后一场了,但愿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但何河壑是出了名的不靠谱,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有什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