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流观掌门怒气冲天地再次坐回到他的座位上,与身后的千沣闻、以及几位弟子交头接耳商议了好一会儿。
项小牡看得出,千沣寒想让大弟子立即上场,而大弟子却极力推让,想让另外一名弟子上场。
这从他们几人的肢体动作上就能看得明明白白。
这就有些奇怪了。项小牡暗自心想,那位大弟子此时还不想上场,是出于什么考虑?
按理说,在这样的形势下,那位大弟子无论如何都该上场了,难道他想坐等着渠流观彻底输掉?
项小牡站在对战台上,焰御天则无聊地左顾右盼,等待渠流观确定第三场的选手。项小牡原本已经想好了,在自己占据领先优势的情况下,如果对方大弟子上场,那自己二话不说就跳台认输,以保存实力,留着血量和法力值全力应对后面最弱的弟子,就能稳赢。
免得万一被那位大弟子打成重伤,后面就不好办了。
这是最优化的策略,不逞能,猥琐发育,只求最终的胜果。
难道对方也猜中了自己的小心机,所以迟迟商定不了人选?
最终于,渠流观又派出了一名四品中阶的弟子上场。
这名弟子没有坐骑,上场之后,翻手就拿出了三只流星锤。
每只流星锤都仅有木瓜大小,锤头为菱形,却带着很长很长的链条,足有十多米长,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成的,论说,这样的流星锤大概可以称为变种流星锤了。
流星锤弟子将三条链条的末端逐一套在右臂上,防止脱手,随后摆好了架势,冷声道:“听说包总给你订制了两对大锤之后,我就苦练此流星锤,专为克制你的短兵双锤!这一次,你休想再耍花招!”
项小牡心中了然,原来对方也真的是有各种应对方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