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很清楚,颜鸩就藏在宫中,颜鸩也很想带她走。
谢容景和颜鸩,很有可能会联手。
难道这是他乐见其成的?
谢容景和颜鸩似乎打算在秋猎弄出点事,难道这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苏酒被自己的想法惊了惊,眉尖轻蹙,又觉得萧廷琛不可能那么厉害。
大约并没有这么复杂,他只是真的厌弃了自己,希望他们两个能把自己带走……
一滴墨落在簪花小楷旁,缓缓洇进宣纸里。
因为纸张劣质,蜿蜒纵生出浅浅的墨痕。
如同长安城中错综复杂的局势。
就在苏酒百思不得其解时,坤宁宫。
“贱人!都是贱人!!”
南宫奈奈满头珠翠,愤怒地推翻博古架。
上好的珍稀古董碎落满地,玉瓷片明晃晃的看着就叫人心疼。
她发完脾气,气喘吁吁地落座,“刚庆幸苏酒失宠,就蹦跶出花月姬!那贱人称病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养胎!”
虽说生个公主威胁不到什么,但毕竟叫人心里膈应。
毕竟她才是怀瑾哥哥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凭什么她还没生孩子,那些个妾侍就生了?!
宫女乌压压跪了满殿。
这段时间她们被南宫奈奈当做出气筒折磨得很惨,因此见她如此,皆都在心底暗自畅快。
“裴卿城呢?!”南宫奈奈怒声。
心腹宫女急忙凑到她耳畔,“娘娘您小声点,裴王爷到底是偷偷摸摸藏在宫里的,若是叫外人知道,王爷和娘娘都会有危险……”
南宫奈奈气冲冲地站起身,“他不来见本宫,本宫自个儿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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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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