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城漫不经心地说着,提着鸟笼往自己院子走。
“你快别恶心我了!”南宫奈奈更加不悦,“你见过谁拿新鲜嫩肉去换老腊肉的?”
老,老腊肉?
裴卿城素来阴冷残酷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南宫奈奈盘膝而坐,“总之我是一定要得到怀瑾哥哥的,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他!”
她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一抹狡黠,“裴卿城,说起来南疆许多百姓都只听说过颜鸩的大名,却从不知道你裴卿城才是南疆最厉害的主儿。如果是我的话这口气我是绝对咽不下去的,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呀?”
“你少在这里挑拨。”
裴卿城盯了眼笼中少女,“本王对爱宠向来纵容,但如果你敢挑拨本王与颜鸩的感情,纵便你是本王的爱宠,本王也照杀不误!”
寒风吹过,他身上的血腥气息陡然浓烈几分。
南宫奈奈好奇地挑了挑眉。
据她所知,裴卿城和颜鸩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怎么他们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她双手托腮,眼珠滴溜溜地乱转。
……
另一边。
颜鸩把苏酒牵进了寝屋,中途任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
寝屋寂静,他面无表情地拿了毛巾,替少女擦干净小手上沾染的血渍。
苏酒垂着头坐到窗记边软榻上,“今天谢谢你。”
颜鸩沉默地走到屏风后,自己换掉染血的绷带,粗略地重新包扎好伤口,挑了件素色衬袍换上,又拿了件深色大氅套在外面。
他走到苏酒身边坐了,“来的路上,裴卿城可有欺负你?”
苏酒摇摇头。
“那就好。”
颜鸩抬手给少女捋开搭在额前的碎发。
他身材高大修长,即使坐着也依旧比苏酒高出大半个头,垂眸望向少女时,除了眼底无法忽视的深情,还有种淡淡的压迫感和妒忌。
他沉声:“和大雍的战争并没有结束,外面乱,小酒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