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虽然穿着玄色劲装,但眉目如画、姿容清媚,一看便知是个美人。
再加上那块绝无仅有的令牌,禁军统领瞬间明白了苏酒的身份。
王都谁不知道小王爷非常疼爱这位公主,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抬手示意放人。
苏酒驱赶着马车,一路驶向城北郊外。
走了两个时辰,她把马车停在湖畔,小心翼翼将苏堂抱下来。
男人失血过多,唇色苍白。
却依旧支撑着精神,含笑望着苏酒,“小酒心疼我?”
苏酒让他枕在她的膝盖上,拿手帕替他擦拭去脸颊上的血珠,鹿眼流露出几分痛惜,“表哥野心太大,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有今日。”
苏堂低笑。
粗糙的大掌轻轻握住苏酒的小手,他又道:“小酒就不好奇,如何找回失去的记忆吗?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唤几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苏酒皱眉。
这个人都快要死了,还在这里讲些有的没的。
真是不惜命。
少女纠结地咬住唇瓣,只能试探道:“表哥?”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苏堂笑了。
目光流连在苏酒的面庞上,他低低叹息,“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不甘心……小酒,我还是不甘心啊……”
山脚下,湖光水色。
英俊的男人躺在少女的膝盖上,大掌紧紧握着她绵软细白的小手。
狭眸里的锋利与嗜血消失无踪,周身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势也了无踪影。
他隐约想起了小时候的许多事。
那时候他们家很穷。
三岁的小姑娘被父亲抱到家中,惹来娘亲一阵怨怼,接连和父亲吵架,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动不动就要回娘家。
他不想让小姑娘听见娘亲那些刻薄的辱骂,于是常常在爹娘吵架时把她抱出去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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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颜鸩(zhen),鸩毒,不是鸠(jiu),鸠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