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清楚,这个女人,就是徐暖月。
她为什么而来,他更是心知肚明。
而他甘之如饴。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两人都没有睡意。
徐暖月轻声试探:“不瞒殿下,凉州辞有个规矩,占有花娘初夜的那个男人,可以在三天内再度驾临,以合理的价钱为花娘赎身……不知月芽可有那个荣幸,能让殿下为月芽赎身?月芽愿意陪伴殿下左右。”
“好。”
金时醒回答得斩钉截铁。
帐中一片黑暗。
徐暖月面无表情地闭上眼。
隔壁,
苏酒辗转难眠。
她翻来覆去的,弄得萧廷琛也睡不好觉,凉幽幽道:“如果妹妹实在不放心,不如我领你去宝月阁瞅瞅?我估摸着,你非得亲眼看见那两人安然无恙地滚床单,才能彻底安心。”
苏酒坐起身,“我当然担心!万一暖月一冲动,直接把金时醒杀了怎么办?万一金时醒不想死,反杀暖月怎么办?”
她怕明天早上踏进宝月阁,看见的会是血泊和尸体!
萧廷琛把她拽到怀里,摩挲着她细嫩的腰肢,“如果妹妹不想睡,不如陪我玩玩?”
“玩什么?”
“某种……只属于两个人的床上游戏。”
苏酒没好气地捣他一拳。
好容易捱到天亮,苏酒顶着两只青黑色熊猫眼,飞快洗漱更衣。
萧廷琛还在酣眠。
她轻手轻脚离开,见宝月阁屋门紧掩,于是干脆守在屋外。
过了两刻钟,有人推门而出。
“金时醒。”
苏酒唤了声,顺势往宝月阁内张望。
“她很好。”金时醒当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苏酒这才放心。
面对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最初的担忧劲头过后,苏酒有点儿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