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天香引,因为不敢回家,所以仍然在外面溜达。
他立在文德桥上,回忆着当初和苏酒谈论这座拱桥的情景,不觉感慨万千。
正在这时,“哗然”一声水响,浑身湿透的墓从河里钻出!
她狼狈地爬上岸,一边喘气一边望向桥头,“主子出事了!”
萧廷琛挑眉。
漕帮的画舫里,大夫紧张地给墓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墓强忍疼痛,十分冷静,“赵家建筑错杂复杂,如果我没猜错,每座建筑都是巨大阵法的组成部分。幸好我懂得一些阵法,才没被机关暗术弄死。”
萧廷琛扫了眼她浑身上下。
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可见她是拼了命才活着出来的。
“我料想赵夫人暂时不会要主子的命,萧公子,你得想办法救人。”
萧廷琛冷笑,“不听我的话自个儿跑去赵家,如今出了事却指望我去救……早听我的话,何至于此?”
墓沉默。
她觉得这事儿当真怪不到苏酒头上,都是萧静姝非要嫁给赵慎,才把主子搭进去的。
萧廷琛面色阴郁,取出细烟管点燃。
吞云吐雾了几口,他磕了磕烟管,淡淡道:“人是要救的。先回府里瞧瞧。”
萧廷琛径直闯进大房的院落,找到大伯母,对方却压根儿不知道苏酒没回来。
她很惊奇,“我们去探望静姝时小酒就不见了,赵夫人说她身子不舒服,提前走了。怎么,难道她竟然还没回家?!”
“你们见到了萧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