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顽劣,“也是,我的小酒儿善良又单纯,好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作恶者只有我萧廷琛一人罢了。”
他说着,脱了外裳钻进她的被窝,“一场秋雨一场寒,可把你小哥哥冻坏了,来,给我暖暖!”
苏酒小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裂缝。
她慌里慌张地坐起来,“小哥哥,你不要胡闹了!”
“我若偏要胡闹呢?”
“你——”
话未说完,萧廷琛忽然扑到她身上,对着她的咯吱窝和小肚子挠起痒来!
苏酒忍不住笑出声儿。
萧廷琛惯是个八面玲珑之人。
骗得了长辈,哄得了小孩儿。
若碰上呆板迂腐的老夫子,站一块儿道几句之乎者也,能哄得老夫子恨不能与他结拜成忘年交。
若碰上菜市场的大娘,赠人家一枝花儿,道一句大娘年轻时定然极美,也能哄得一把年纪的『妇』人羞红脸面。
苏酒的『性』格是别扭了些,但于他而言,哄起来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苏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偏又挣不开他,只哭哭啼啼地要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