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望着他的背影。
她亦是去过书院的,知晓大多数读书人只攻诗赋文章,并不关心家国大事。
可这不过十五岁的少年郎,一双眼却是洞若观火。
心境之宽,目光之远,令人钦佩。
其提出的解决方法,与萧廷德的纸上谈兵、夸夸其谈更是大相径庭。
孰优孰劣,
一眼分明。
萧源笑意渐盛,赞道:“不愧是我儿,此番策论,便是拿上金銮殿,对战屏蔽的关键字的举子,也毫不逊『色』!”
“父亲过誉。”
萧廷琛微笑拱手。
苏酒余光悄悄望向萧廷德,却见他刚刚的得意尽皆化作羞恼。
模样很有些狼狈。
也是,二老爷这话,说的好像小哥哥才是他儿子,而嫡公子是捡来的似的。
小姑娘低头,觉着有点儿好笑。
秋闱放榜在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