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了嗅香料,断言道:“蕊如碎珠,清香袭人,久而益馥,七里香。”
龟公点点头,又看向对面。
徐紫珠很快从羞涩中回过神。
她挽起一截宽袖,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纤玉指轻轻揭开了瓷盖。
她的姿态极为优雅,笑道:“香如桂,茎如兰,当是遐草香。”
说完,含笑瞥了眼苏酒。
侍女很快为两人捧上第二罐、第三罐香料。
“玄台香。”
“雀头香。”
“金颜香。”
“山水香。”
到第四罐香料时,苏酒蹙起了眉尖。
她到底起步晚,对香道知之甚少,尚不能分辨出这是何种香料。
她望向对面,只见徐紫珠的姿态始终优雅清冷,唇角的笑容格外从容不迫。
她轻轻合上瓷盖,朱唇淡淡吐字:
“水松香。”
至此,这场大比的胜负,似乎已经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