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日日如此,终于有一日,一位新兵受不了了,便问兰茝:“就凭我们几人训练这几日怎么能打败擅长水战的齐军呢。”
兰茝听了,毫不留情的回答道:“本将什么时候说要靠你们去打败齐军了,自然是通过给你们训练,摸索出一套适合全营的训练方式。”
这话在这些心中有鬼的暗探们听来,就是兰茝还是对他们的身份起疑了,正变着法子的折磨他们。
当夜,他们再次将楚瞻叫到营中,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
楚瞻见他们有所觉悟,暗中笑道,看来这些人也不蠢,知道兰茝这是日日在消遣他们。
“是时候给那边传信了。”楚瞻正色的说道。
云荟在选预备军时,都是经过一番精挑细选的,所以这些奴隶也能识文断字。见楚瞻要传信,都纷纷围到桌案旁,看他预备写些什么。
楚瞻假意思索片刻,开始提笔这道:“入梁营后,因大雪叛逃,两名新兵擅自行动被击杀,梁军对新征亲兵起疑,我等不敢轻举妄动,望大人指示我等下一步的行动。另,梁军今日正探索水军作战之法,欲征讨齐军。”
楚瞻这一封信同提到的两点皆不属实,但在这群暗探理解看来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晚了,本公子姿容绝世,早已有主。”
西门泓见他笑得满面春风,这才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道:“上次在宴会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与那梁国女将军的关系可不简单啊。不过人家曾是北燕公主,梁荃的王妃,听闻她如今已接手梁国的黑鹰军。我怕这样记一个身份复杂的女子倒是会成为你的负累。”
西门泓的面上隐有担忧之意。
“她不会。”楚瞻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但与他认识多年的西门泓却知道兰茝在她心中的地位不简单。
“即你心悦她,为何放任她为梁国征战沙场,而不将她娶了,难道你要再培养一个翾飞出来。”
楚瞻摇头笑道:“我家夫人天资卓越,是天生将帅之才,无需我培养。”
西门泓从未看过这样的楚瞻,吓得后退了几步:“松涧,你是天下第一公子,你这一脸幸福的小媳妇样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那位燕公主太过彪悍,你二人颠鸾倒凤了吧。夫人!什么夫人!你们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