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检查了客栈附近,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捕快们回来复命,捕快闻言蹙起的眉皱得更深了些,他为难地扫视了一眼经历风沙之后变得平坦无痕的沙地,无奈地说道:“这伙人于昨夜作案逃走,经过一夜风吹之后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离开的踪迹,这该如何是好,看来只能是沿路去打探他们的下落了。”
云茯浅却问捕头说:“你们来时难道不曾遇到过可疑的人马?”
“不曾,虽然从镇上到此处只有一条官道,但这伙人是昨夜离开,我们此时才来,如何会遇见呢?”
“可是你们捕快不应该是很早就起来四处巡逻的么,巡逻时也没有看见可疑的人吗?”
“这倒是不曾,说来也奇怪,这群人作案之后究竟是跑去什么地方了……”
云茯浅本是低着头在观察地面,当她的目光扫到一个捕快的鞋面时,突然一滞,她竟然发现那捕快的鞋子上的白色滚边上沾着血迹,而这血迹已经是过了很久,因此变成了红褐色,她再看向其他人,也接着发现这些捕快的鞋子上多少都沾了一些血迹。
君烨尘也随着云茯浅的目光发现了蹊跷,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将云茯浅拉近自己身边,而后说道:“这伙人杀了十几条人命,无论如何是要被绳之以法的,诸位官差若是沿路调查,一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我们夫妇还要赶路,就先告辞了。”
云茯浅也附和君烨尘对众人微笑,“这件案子就请各位多多费心了,我们夫妇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君烨尘扶着云茯浅回到马车上,马车驶离客栈。
走了一段路之后,云茯浅才对君烨尘说道:“我发现这群官差好蹊跷,他们的鞋面上怎么会有血迹呢?明明那屋里的血泊经过一夜的风吹之后已经变干了,他们这个时候才赶来怎么会沾染上血迹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怀疑得没错,这群人的确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