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帆走进卫生间清洗双手，消毒后走出来。

拿起一根针管。

“抽点血化验。”

他说着把针管扎了进去，看着那血缓慢流出来、

乔一帆又问：“你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的病，虽然查不出来病因，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但这几年在药物的控制下基本稳定，就算病发也是在固定时间发作，但是这一次，突然提前了，我需要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你病发了。”

苏牧闻言，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他其实也很好奇。

厉以南盯着天花板，看了片刻后，幽幽的声音传出，“我们吵架了，她要离婚，我很生气，然后就失控了。”

“吵架的原因是什么？”乔一帆又问。

“她当着我的面盯着别的男人看，还说那个男人长得比我好看，气质比我强？”厉以南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他死死盯着乔一帆问：“我长得不好看吗？”

乔一帆：“……怎么会！”

他打量着厉以南那张刀削斧凿般英俊的脸，咽了咽口水，心想，如果这张脸都不叫好看的话，全世界的男人都跟好看沾不上边了。

乔一帆和苏牧对视一眼。

大概脑补出了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