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现在早就不是当初一点政治都不明白的人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就连他都发现,何塞丝毫没有那种能够鼓舞人心的能力,他能够担任现在这个政府领导人,基民党领袖的位置,只能说是风云时事所造就的。
现代世界正在被一群“侏儒”所掌管着,他们没什么高度,也没什么野心,他们之所以被选中也不是他们出类拔萃,而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不会冒犯别人,循规蹈矩,而不是自己改写规则……嗯,我们的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主席或许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政务秘书出现了,他恭敬的伸手一引,“理事长,主席可以见你们了。”
何塞充作书房的房间在二楼,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国民议会宫那标志性的尖顶塔顶。
整个房间看起来还显得朴素,要知道,独立宫可以算作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一个地址。这个房间面积大得吓人,但是却有一些混乱。
维克托一踏进门就敏感的察觉到,尽管有人努力的想要把办公桌上摆放的物品重新弄得整齐一些,但是十多分钟之前,这个书房的主人一定曾经大发雷霆过。
桌角旁边的垃圾桶里面除了一瓶波尔多干红的酒瓶,眼尖的维克托还发现一些涂改过的文件纸张就这样丢在里面。地毯上还有一块亮晶晶的玻璃碎片,窗台上左边有一盆吊兰,但是右边空空如也,独立宫的工作人员绝不会如此的大意,不考虑空间布局对称的美观。
“坐吧,维克托和雷利亚诺斯是吧?”
看起来发泄一下的确有助于情绪的释放,何塞略显虚弱的对维克托和雷利亚诺斯抬起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沙发说道:“理事长能够带你们过来,相信是因为你们对于党派的忠诚。”
维克托和雷利亚诺斯能说什么呢,当然是点头肯定何塞的话,表明自己对于党派是绝对忠诚的。
然后等安菲罗三人坐下之后,何塞没有再理会维克托二人,而是撕下了自己的伪装,对基民党的理事长说道:“安菲罗,真的不好,这样真的他吗的太不好了。”
“我们前天才拿到内阁大臣的具体报告,昨天才在内阁会议上第一次讨论这个问题,但是今天安戈洛·亚当斯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就知道了,而现在,经过这场质询会议之后,我想整个萨尔瓦多也他吗的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