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成果是真实的，有价值的，就说明我们有必要申请校董和学位委员会对他的论文进行评估，而你们这几位更是生物医疗方面的学位委员，我想你们能现场很快评定叶的论文价值，医疗保健的巨大变化，技术的急速发展都不会吞没美国。最重要的危险，仍然是对知识的极端重要性的估计不足。在所有因素中，正是知识改变了哈佛和其他大学的面貌。”

“从上次世界大战开始，并在战后继续发展的电子学和生物工艺学的进步，各行各业的精通业务，政策分析运用和现代医学的革命；使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知识，专门知识和新的发明是社会进步的关键因素。于大学是知识发展的主要源泉，大学比50年前我们的前人所想象的更为重要。幸而，咱门的大学以及大的热情和创造力迎接了这一挑战，有力的环境帮助咱门取得了成功。他完全有资格获得哈佛大学的生物医学博士学位。”

“不是，黄校长，可是他是数学生啊。”

“我们学校当初是清教徒建立的，如果说300多年来哈佛有一个贯穿始终的特点的话，那就是我们总在心神不定的担忧，即使在从外界形势看来没有任何理由这样时也是如此。叶虽然是港大的人，也许你们会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阵痛，虽然我们强忍着，但也不免说出来。但他在美国这里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时，也为我们伟大的美国而高兴。”

“黄校长，他不是美国人，他是港城人。今天是愚人节，你不会真的在开玩笑吧？”

“我不是开玩笑！我们知道有多少学院是在全盛时刻种下了日后衰退的种子。我们的第二天性使我们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时问一下自己有什么敌对的力量存在。命运会有什么改变，有什么内部矛盾和过分行为会消弱我们的大学或阻止它满足现代社会和人类的需要而作出贡献。大学的职责是为养育自己的社会服务，问题是如何才能为社会作出最大贡献，以及所需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大学必须是对公众负责的，叶的在生物医疗方面的成就是突破性的，有非常重大科研价值，就他那一氧化氮理论和那黑色药丸，他为人类社会已作出巨大贡献，我认为很有必要给他一个生物医疗方面的博士学位！”

“当你们在做一个真正伟大的事业时，你们就不能不顾虑重重。“一个沉闷的老者发话后，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劳伦斯主教虽然你是校董和委员会的人，当也要得到其他人的同意才行。”

“那下周安排校董和委员会的人评估后再投票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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