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开始当鸵鸟了。
景沿也不笑话她了,稍微用力,温柔地将她的小脸蛋给扒拉出来。
“你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郁烛反驳他:“我才不会!”她又不傻。
景沿手伸到她的胳肢窝下,将她整个人儿往上提了几分,与她平视。
“烛宝,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景沿还惦记着这件事儿。
郁烛可不想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他,依旧吊着他的胃口:“再说吧。”
“我等不了了。”景沿低下来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缱绻又缠绵。
轻微的疼痛刺激着郁烛的大脑神经,她不自觉地软下了身子。
景沿摁住她,一寸一寸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轻佻。
郁烛娇嗔了一声。
最后,郁烛向他投降了。
郁烛靠在景沿怀里,低声呜咽着,声娇人媚,活脱脱一只勾引人的女妖精。
景沿哑着嗓子低笑:“烛宝,给么?”
郁烛怕他还会这么折磨她,终于妥协了,“给……”
景沿坏得很,明明已经心知肚明了,还要明知故问:“嗯?给什么?”
郁烛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