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刚的她，判若两人。

景沿可不想站在门口和郁烛说话，跻身闯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

郁烛轻笑：“你怎么又关心我了？还是说，你是想管我？”

“景沿，你知道么？只有我的男朋友可以管我哦。”

景沿：“……”

景沿已经习惯了郁烛时不时这样子说话。

大概是他听得多了。

景沿不和郁烛扯这扯那，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打了人？”

“是。”郁烛这次是职业性假笑，“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会嫌弃我么？”

景沿：“我怎……”怎么可能会嫌弃？

景沿险些就要说漏嘴了。

郁烛认真地盯着他那张脸，倏地逼近几分，“景沿，你怎么不擦头发？”

是她发现了他的头发在滴水。

郁烛转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没用过的一次性毛巾出来，丢给景沿。

景沿稳稳接住，指骨节紧紧抓着那条毛巾。

郁烛：“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