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眸子沉下来,一把掐住郁烛的下巴。
下一秒,在鬼使神差下,景沿又压了下来。
这次是景沿主动。
景沿想报复郁烛那死女人,张唇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咬她了一口。
郁烛吃疼地推开他,气得不行:“景沿,你是属狗的吗?”
她的唇瓣被景沿那臭男人给咬破了。
还沾着口水。
郁烛气不过,直接打了景沿一巴掌,气冲冲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身上那件水蓝纱晚礼服很累赘,穿着高跟鞋,走不快。
景沿下车的时候,郁烛还在慢吞吞整理晚礼服。
他想过去帮她又不想过去帮她。
十分纠结。
郁烛从下车开始就没有回过头,但她听着后面的动静,就猜到是景沿下车了。
她拎着晚礼服,隐隐露出那双水蓝色高跟鞋,慢吞吞走进公寓里。
景沿一直跟着,直至看见她进了电梯后,终于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