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表现的不够明白，不够真切？

北辰上渊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向女人表白过，更没有向女人求过欢，是以，他觉得他表现的很明显很直白了。

他喜欢她，想娶她为尊上妃，他的表现就是这个意思。

明明他能感觉到楚莫瑶对他也有情，也动心，可为何要拒绝？

他心里难过的不是她拒绝她留下，而是她的身体身后退的反应。

其实，他说留下，并不是想要今晚就要了她，他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洞房花烛，他只是想留下陪她睡着而已。

可是，她却有抗拒的反应，难道，她还有别的心思？

“瑶儿，可欢喜本尊？”他轻轻问她。

楚莫瑶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杀手，从来不说情字，从来没有爱字。

她可欢喜他？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看到他，喜欢听到他的声音，她知道这是欢喜他，喜欢他。

她不傻，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她也不笨，她也知道自己的情。

可是，她不敢去面对！

“我……”她终是没有说出欢喜他。

没有等到答案，北辰上渊的心自是更难过一程，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浅浅一笑，伸手拂过她脸前的碎发：“本尊相信，总有一天，瑶瑶会对本尊亲口说的。”

他坐直身子，不再靠近过去，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楚莫瑶是松了口气，对着他笑笑：“那么，我想请问，我有没有证明我的实力？”

他问的是情，她问的是实力。

楚莫瑶觉得，想要与他并肩，是要与他齐行。

她不喜欢仰望一个人，更不喜欢仰望自己喜欢的人。

在她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他是触不可及的星，而她却是一个曾经双手沾满血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