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了，大夫人的梦就破碎了，她能甘心？

花香看了一眼外面，低下头：“小姐，以后我会更小心。”

对于今天的事，花香是真的自责不已。

楚莫瑶拍上她的肩：“更小心点是没错的，不用难过，也不要为那个丫环难过，那是她自己选的路。在这样的社会里，想生存下去，就要狠下心，有时候，你不害人，人却想害你，你得时刻都要小心，即使是对自己熟悉的人也要小心。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不要太善良！”

善良，是好，可是太善良，却未必是好。

这个道理，楚莫瑶不敢说是对是错，可至少能让人保护好自己，她不想让花香以后吃亏在她的太善良上面。

就像在珍宝阁，她之所以让花香当时就去打回来，就是不想让她眼看着吃亏，吃了亏就要讨回来。

这番话说完，花香咽了几下口水，慢慢的把这些消化在脑子里，消化在身体里，她要记住这些，这是小姐给她上的第一课。

“嗯，小姐，花香记下了。”

“睡觉，明日起早，我要出门。”

明日之行，楚莫瑶并不打算带着花香，那个危险的地方，她要自己去。

无论如何，她要拼一把，赌一把！

今天的事情已经让觉得危机，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这一夜，无梦。

……

第二天一早，楚莫瑶很是反常的起了个大早，花香还没有起，她就已经起床洗漱好了。

走出芷兰院，交代一下其他下人，让花香准备好晚餐等她回来。

早晨的空气很好，早晨的街市也已是很热闹，很多南来北往的商贩都是是赶了早市。

一出将军府的大门，楚莫瑶就深深呼吸一口，空气好，精神也好。

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懒腰刚刚伸出，就听得一道好听又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瑶瑶今日起的好早。”

某个女人伸懒腰的动作僵住，是他！

楚莫瑶慢慢的放下胳膊，莫名的她处在纠结之中，好像有点不敢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