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并无亲人的经验,只顺着感觉品他所想品的,渐渐不由加深。
似是觉得美味,他的吼间隐隐溢出叹息。
他环住她腰身的力道渐紧。
柳织织始终睁着干净的眼,近在咫尺地看着眼前人那双已经闭起来的眼睛,推又推不开,躲也躲不了。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
搞毛线!
薛雁南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们一会,垂下眼帘。
他稍顿了会,便拿起自己那把素来不离身的剑,站起去到桌旁将那碗药一饮而尽,随即转身朝外走。
前行间,他捂着胸轻咳了下。
他的脚步有些不稳。
还在亲着柳织织的唐离在这时睁开了眼,他的目光越过柳织织,落在薛雁南的背上,透着冷意。
习武之人总是敏锐的,薛雁南脚步放慢,又朝后看了眼。
与唐离对视一瞬,他回头踏出房间。
随着薛雁南的离开,柳织织总算一把将唐离推开,她本欲抬手擦擦自己那满是他气息,被弄得湿漉漉的嘴,却在抬眸触及到唐离的目光时,又生生将差点落在嘴上的手放下。
这货的男人自尊伤不得。
她只能垂头拧眉。
上次她为了逃跑,只不得不给了他蜻蜓点水的一下,自以为没吃啥亏,还能成功将他给甩掉。
当下却被他彻头彻尾地啃了遍,真是亏大发。
他不是不碰女人吗?
压下不悦,后来她想起什么,便转头朝床边看去,发现没有薛雁南的身影,她愣住:“人呢?”
唐离又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看着她那双似乎总是没有过浓情绪,通透清澈中透着丝懵懂的眼,说道:“娘子不打算解释下?”
去他的娘子!
柳织织撇嘴,感觉烦烦的,难得任性一回推开他的手。
她怎么总是摆脱不了这个变态?
关键是,这货就算集齐薛雁南和其父亲两个人的力量,也无可奈何。
不对,估计集齐整个武昭王府的力量也无可奈何。
她沮丧反问:“你怎么来了?”
唐离偏要再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视,他意味不明地缓缓说道:“怎么?这是不想看见我?”
柳织织意识到他的情绪不佳,马上摇头:“我没有。”
为了下次逃跑,她对他的战略,那就是哄。
她转而笑道:“我可想死你了。”
唉,她的鸡皮疙瘩。
不知唐离信是没信,反正他终于又笑了,只是笑得让她觉得捉摸不定,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他道:“娘子似乎变好看了些?”
柳织织点头:“昂,大概是水里待久了吧!”
不怕水,则亲水。
亲水者,与水接触久了,里里外外都能得到滋养,倒也合理。
唐离忽然在她粉嫩嫩的脸上亲了口:“真爽口。”
“呵!”
柳织织皮笑肉不笑。
唐离仍贴着她的脸,薄唇轻啄着缓缓下移,直到再堵住她那软.嫩的嘴,像是食髓知味地啃.噬起来。
啃着啃着,他似摸索到门路,直接密实地汲.取她的所有呼吸与气息。
卧槽!
柳织织愣住。
这这这……这就过分了!
就算她感觉不到自己是喜欢与他亲昵,还是讨厌与他亲昵,却知道跟一个她没打算要的男人如此,肯定是过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