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久了,就渐渐的耐不住寂寞了。
这天晚上半夜,冬日宁静的光明村被一声尖叫声打破。
最先赶到的是王大虎一家,看到的是,在离他家不远处的一个稻草堆里钻出了一个浑身赤条的女人。
紧接着又钻出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拇指粗的木棍。
他追在赤条女人后面,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她。
那个赤条的女人看到王大虎一家人,也不顾着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奔着他们就跑了过来。
这时村里附近听到声音的村民,都往这儿赶来。
冬日的雪夜,就算没有月亮,也不影响着王大虎他们的视线。
很快他们就发现奔着他们而来的赤条女人是张荷花,而那个紧追其后的男人则是李永贵。
张荷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跑到王大虎跟前,就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松喊着“救命”。
紧接着李永贵也到了他们跟前,张荷花看不好,便躲到老王大虎的身后。
所以当陆陆续续赶来的村民看到的景象就是,李永贵要打赤条的张荷花,而王大虎则拉着不让他打。
还是王大虎老爹王猎户,看不过去眼说道:“永贵啊,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咱也不能往死里打啊,这荷花还没穿衣服呢,再怎么地也得让她把衣服穿上啊!”
李永贵气的双目赤红“你问这个骚娘们儿,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我才这么打她。”
被看光光的张荷花,看到人多了,像是有了依仗是的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李永贵,自己他妈的不行,还不让我出来找啊!”
听到张荷花吼声的村民开始议论纷纷“真可怜啊,才40多岁就不行了。”
“谁说不是呢?”
“那也是他活该,放着好好的春梅不要,上赶着找张荷花这么个。”
“谁说不是啊,真是贱皮子,想当初春梅在我们村里,那可是一枝花啊!”
“是啊,是啊,嫁给他真是白瞎了!”
“给他戴绿帽子也是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当然这是男人的议论声,而女人的议论说则就完全不同的。
“一瞅那张荷花就不是个稳当人。”
“是啊,是啊,这以后可得看好自家男人啊!”
“这李勇贵也是活该,为了这么个女人把会计的位置都丢了。”
“是啊,结果可倒好,这才结婚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到外面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