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丽丽有估计是错误的:因为技术限制,无线互联网发展落后于有线互联网,中间必须有个pc时代,这是必要过渡,超越不了,且时间不少于15年,正如吃第5个包子才饱,不能说明前面4个包子不该吃。
他小心翼翼问:“你计算机毕业后将来想搞聊天软件不?icq我觉得不好用。”
“确实不够好用,不过我没想法,让有兴趣的人去做吧……我这段时间刚看了几篇关于黑客的报道,超级感兴趣,你知道什么是黑客么?”
“我知道,技术高超、善于破解他人系统和秘密的计算机高手,在我眼里,当年能破译密电码的就可以算黑客雏形了。”
“知道就好,哎,常夫子,有一点蛮佩服你,遇到事情,你总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不管真懂假懂,首先这气势就有了。”
“别,不懂的多了。很多时候我比较欣赏大卫·休谟在《人类理解研究》中提到的怀疑论,有人说这是种不可知论,但我不这么看,与其说是不可知论,还不如说休谟认为你所理解的东西可能并不是事物真正的本源和内涵,类似于《金刚经》里说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这我不太清楚,下次我找书看看吧……对了,你有啥不懂?说来听听,让我也有点成就感。”
“尖端科技咱们不说,就连普通日常不懂的也海了去了:绘画不懂、器乐不懂、雕塑不懂、书法不懂、舞蹈不懂……我都打算读大学找机会补补课,舞蹈雕塑估计是不行了,钢琴书法或许还能抢救一下,娱人不行娱己说不定还凑合,等将来夕阳红了也有事做。”
对面垂头丧气打来一串:“好吧,我也不懂。不过刚读大学就考虑夕阳红,有点煞风景啊。我爸考虑这种事还差不多,不过我看他也没这想法,忙着钓鱼呢。”
“开玩笑而已,你知道我吹起牛来满嘴跑火车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
“丽丽,能和你商量个事么?”
“你说,怎么这么客气?”对面警惕道,“不许提过分要求啊,提了我也不会答应……”
“你去清华后,咱们继续保持联系啊……你和同学如果在软件、因特网方面有什么想法,咱们多交流。技术我一窍不通,不过对计算机的兴趣一直很浓厚,而且我读经济系,将来打算走投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