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以总理出面,坚持人民币不贬值承诺并在惊涛骇浪中守住了刚回归不久的香港金融地位,奠定了良好的国际形象和大国地位。
这是高层的争与不争。
所谓争,当然是要保证航线;所谓不争,是指不再像以前那样打嘴仗。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所谓第四次左与右的斗争了,因为老左派们在随后几年就溃不成军。另外在《交锋》这书出版后20年,再也没出过一本反映有关论证上层建筑、高层治理或意识形态斗争的普及性书籍,所有内容都隐藏在口口相传、以讹传讹、管中窥豹的神秘感中。外地去北京的人就算再感兴趣,通常也只能从出租车司机中听到无数半真半假、荒诞不经的故事。
就1998年经济基本面而言,只有这套组合拳打完,整个经济态势包括期货市场的局面才会扭转,8月下旬的香港保卫战还没打,超哥在7月份就看着盘面这点动静认为要反弹——难道不是太早了点么?
常天浩劲头十足地将他掌握的信息全梳理了一遍,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振振有词,愣是把过去半年原本小市民感觉平平淡淡的日子讲成了跌宕起伏、风云变幻的架势,听得超哥和小琴两眼发直、咂舌不已。
现在小琴终于明白为什么常天浩让她把公司里的《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经济日报》、《参考消息》和《新华社每日电讯》全整理好,他要一一过目的用意了。
正儿八经的消息全刊登在报纸上,但不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要想用心体会,就看会不会解读了。在不会看的人眼里,这些报纸除了《参考消息》上的外电评论还有点乐子外,其余全都是枯燥无味的说教。尤其对小琴这样的年轻姑娘,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看两册《知音》或《上海服饰》或《大众电影》呢。
“所以琴姐姐知道要你帮我买报刊杂志的用意了吧?”常天浩笑笑,“除你们公司有的那些报刊杂志,《半月谈》、《南风窗》、《财经》,对了还有《电脑报》、《收获》你看到都帮我买,我全部需要,费用记在我账上,作为帮我跑腿的代价,我每期送你一本《瑞丽》或《elle》。”
超哥不解:“《瑞丽》和《elle》是什么?”
“全彩印刷的时尚杂志,衣服、包包、首饰、鞋子、化妆品、香水、美容护肤乃至小型艺术品都有介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小布尔乔亚情调的玩意,20大元一本。”常天浩笑道,“你当是妇女之友就行……”